我看着空荡荡的病房,我扯掉手上的针头,用毛巾捂着手背的血,一个护士走进来,看见我的举动吓了一跳。
“你干什么,快躺下!”
我双眼猩红,“秦瑜呢,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女孩,她在哪里!”
护士一遍遍劝解,我不想听,冲出病房在走廊里呼喊着秦瑜的名字,终于一个男人出现,他是秦瑜的司机。
我扑上去,“秦瑜呢,她怎么样了,我想见见她。”
司机面色为难,但还是带我去见了秦瑜,她在重症监护室,我只能隔着小窗看着她躺在病床里,没有平日的强势,现在的她深陷病床。
我忍不住失声痛哭,一遍一遍的捶打着地面。
医生告诉我,秦瑜如果今晚能脱离生命危险,那也有极大可能成为植物人,又或者会有很多后遗症。
我跪在地上恳求医生一定尽全力,医生也只是拍拍我的肩膀进去了。
我跪在地上,眼睛变得通红,我的骨节用力到发白,是江晚,原本那几个混混打算放过我们,是江晚让他们杀了秦瑜和我。
我咬牙切齿,司机把当晚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出来。
如果不是他察觉不对过来制止,我和秦瑜当夜就会被扔进河里毁尸灭迹,现在那几个混混都已经被抓了,但很奇怪,他们拒不承认背后有人指使。
不知道江晚做了什么,其中有一个还是赵棕家里的远房亲戚,我不信这事他不知情。
我深深看了一眼病房里的秦瑜,随后离开去了郊外的一处别墅。
开门后的女人看见是我,满脸疑惑。
“请问你是?”
我阴沉的脸上勉强扯出笑容,“我是肖一鸣,你应该知道我。”
面前的女人是周云,江哲养在外面的情人。
我开门见山,“你应该知道,赵棕和江晚很快就要结婚了,公司现在已经被赵棕全面接管,你猜,以江晚的性子如果发现你的存在,你会有什么好下场?”
我指了指头上的伤,周云面色大变,坐立难安。
“不过,江哲一直很想要一个男孩,如果说你能怀上孩子,说不定江哲会把你抬进江家,到时候江晚也拿你没办法,江家的财产可就都归你了。”